秦妄言身姿笔直的,站在夏晚晴和薄酒酒面前。
即便他身着,被雪水浸透的黑色贴身打底衣,还未来得及脱下的雪地靴表面,也是湿漉漉的水迹。
可他整个人看上去,依旧矜贵雅致,高高在上的,让人望尘莫及。
他在俾睨着薄酒酒良久后,终于开口了,“你刚才说,沈音音要做般若妈咪后面那句,再跟我说一遍。”
薄酒酒整个人懵懵的,她牢记着夏晚晴跟她说过的话,秦妄言要她再说一次,薄酒酒就像机器人一样,又重复了一遍:
“沈音音要了我的命后,她就会抢走般若,她要做般若的妈咪,她要成为妄言唯一的女人!”
秦妄言颔首,似在慢慢体会着这句话带给他的感受。
“最后半句话,再说一次。”
“她要成为妄言唯一的女人!”薄酒酒第三次重复。
男人扯起唇角,茶色的瞳眸里,有星星点点的光华在闪烁,“这真的是沈音音,对你说的话吗?”
“嗯!”薄酒酒点了点头。
笑意如涟漪,在秦妄言唇角散开来,“既然,沈音音都这么说了,那我可以成全她,实现她的愿望!”
“啊?”
薄酒酒傻在当场,她茫然的看向夏晚晴,不知道秦妄言的这句话,她该怎么接。
夏晚晴也被震的整个人抖了一下。
“妄言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沈音音企图杀害你的前妻!”
“那又怎样?”他反问夏晚晴,语气决绝,不容任何人质疑:
“酒酒就只是我的前妻罢了,我现在看中的,喜欢的女人,是沈音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