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寒的阴雨很缠绵,断断续续,淅淅沥沥下了一整晚。
早晨起来时,城里起雾了,整个城市像刚刚苏醒的妖媚女子,身上披了一层白色轻薄的薄纱。
客机飞往某国外海岛。
许非晚戴着墨镜,靠季靖枝怀里睡着了。
她真的躲了,昨天晚上临时决定出国旅游,挑了处之前花满满介绍的海岛,当即就预定飞机翌日就出行。
另一个城市,阳光温暖燥热,风中卷着热浪。
没有行程规划的出游,恣意自在,随着心情都出发,不会有束缚禁锢。
出游的第一程,就是海岛。
这一处的海岛在某海域中央,自然形成的陆地。
“晚晚,要不要休息会儿。”
入住已经办好,许非晚挑了间最末尾贴近海滩的客房,客房是木质的,房顶是肉眼可见的木质外,最明显的莫过于棕榈树的超大树叶,房间不带空调,门跟窗户打开两边对流风足以消暑,到了夜里便会更凉爽。
许非晚好奇在打量房间,看得差不多觉得超级满意。
“二哥。”她从背后抱着季靖枝,“这好漂亮啊。”
季靖枝原本在收拾行李,眼下没什么心思了,转身抱着她顺势坐到床上,“喜欢就好,这边可以冲浪潜水,附近有一片海域的浅水区不深,海底景色很好,你要喜欢等歇一会儿咱们就去。”
许非晚坐在他腿上,抱着他脖颈,温热的海风带着炙热穿堂过,卷起她披散的雾霾蓝长发。
她在笑,笑得花枝乱颤,漂亮的凤眸就像桌上那一枝不知名的花儿。
烈日之中,独占鳌头,美艳不可方物。
她穿着吊带V领碎发的纱裙,不盈一握的腰肢软得无骨。
“二哥。”她嗓子软绵绵的,细细的,卷着一道火舌烧在季靖枝耳侧,许非晚俯身在他耳边,把他那套挑逗有模有样的全学了过来。
余下的那只小手,滑腻的在解衬衣上的纽扣。
“冲浪潜水我都喜欢,但现在……”
他脆弱的喉管被许非晚咬着,吮吸啃咬,刺得他浑身僵直发麻,血液瞬间逆流冲击席卷身上每个跃跃欲试的细胞。
“晚晚……”
他嗓音哑了,捧起小脸,捏着她细细的下巴,欲望的烈火在眼中翻滚涌动,“点火的责任认么。”
她轻轻点了点头,自觉的拨下肩头的吊带。
眼尾被高温熏的薄红,噙着潋滟的水色。
她说,“我想要你。”
下午两点多,季靖枝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,待被延后的午餐送来,床上浑身发酸的许非晚才爬起来。
喝了两杯水,去浴室冲了下来到桌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