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狗娘养的术士,就会来阴的!”昏暗的环境里,余老二对石门又砸又撬,发泄着心中的不安。
找不到机关,我的心也是哇凉哇凉的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!”
刘把头靠在墙上,脸色阴沉,不知道在等死还是在想别什么。
“把头,就没有别的办法吗?”余老二不甘心的问道。
“死门,十死无生!按道理来说是不去了!”
刘把头语气有些不甘和无可奈何,说的也很直接。
余老二不想等死,抬起头,用头灯把顶上的墙面也都仔细的查看了一遍,结果没有任何发现。
他又把黑玫瑰叫上,再加上我,三个人一起扶墙叠罗汉,一寸一寸的把头顶的墙面全摸了一下,还是一无所获。
余老二急的快要发狂了,我坐在地上,大喘着气,心中也无比绝望。
刘把头叹了口气,可能也想到自己会死吧,没有再说话了。
这里氧气含量本来就很低,又是一个密闭空间不通气,我们四个人很快就开始呼吸困难。
我看得出来其他三个人都不甘心就这么死去,但我们现在除了等死,什么都做不了,对讲机跟不能跟上面的余老大联系,现在已经过了跟他约好的两个小时,他看到我们没上去,肯定不敢一个人以身试险下来救我们,就算他去找帮手,等他们下来,我们肯定早就窒息而死了。
至于老徐他们三个,从他们下来到现在已经这么久了,不管他们是进了生门还是死门,应该早就死了。
这个时候,我想起了爷爷,想起了自己短暂平庸的一生,而且越想越不甘。
我还没活够,我还没出人头地!
“沙…沙”
就在我意识变得有些模糊的时候,对讲机里突然断断续续的声音,在这死寂的密室里,十分响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