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有惊无险,那人影未动,我安全返家。
随后关紧门窗,询问六婶有没有发现可疑人影在家的四周晃动。
六婶张张嘴想说点什么,又顾虑到睡着的安安,用脑袋往外点了点,我心领神会去客厅等她。
六婶捻手捻脚地出来,顺手关上房门,压低声音:“晚上带安安出去遛狗回来时,我看到有个戴着帽子和墨镜的人在家门口晃悠,摆出一副用手机打电话的样子,可我一眼就识破是在演戏,而且他的眼睛还有意无意的往安安身上瞟。”
只是听着,都有种手脚冒汗的惊悚感,我忙问:“有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?”
“没,包裹得太严实了,加上担心安安的安全,我没细看就带安安回屋了,你看到什么了?”
“看到大门旁边的电线杆附近,有人蹲在灌木丛后面抽烟,烟头一亮一亮的,我担心有情况,就问问你。估计是我们想多了,这附近住了很多人家,说不定是出来散步的邻居。”
“可邻居有必要把自己装扮得那么严实吗?”
“社恐吧,现在很多人都很害怕和外界、尤其是不熟悉的人打交道,把自己蒙得严实些,会更有安全感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是的,赶紧去睡吧,我把安安抱到我房里。”
“就让他和我睡吧,抱来抱去的弄醒了又得闹了,你去洗漱吧。”
淋浴头下,我洗着温水澡,心里却是一片寒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