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他正在蛊祭城当他的附马爷呢。
一般人谁做了附马爷,谁不是过得逍遥快活的,唯独凌笑是例外了。
他不仅没有享受那洞房花独的快乐,还要常常感受那噬心之痛。
三个月下来,他整整比原来瘦了一圈。
往日的潇洒已经消失不见,反而变成了乞丐一般邋遢不堪。
每一次祭司女见到与她同房却不同睡的凌笑,心中总是泛着愧疚的感觉。
必竟她已经知道凌笑真的只是路过此地的外地人罢了,根本不知道她们蛊祭城的习俗。
当日,凌笑不小心得到绣花球,如果他当时把绣花球抛出去给别人的话,他就不用成为祭司女的附马,可是凌笑却是把绣花球抛回给了祭司女。
这才有了如今的因缘。
根据蛊祭城的习俗,绣花球是男女之间的订情之物,由女方抛出,落入任何一个男子手中,再由那男子交回给女子的话,两人就是被上天恩赐的夫妇。
凌笑自然不知道蛊祭城的这些习俗习惯,以至于阴差阳错之下,非常“无辜”地成为了附马爷。
祭司女尽管知道凌笑这一切,心里很是同情,但是绝不会因此而放任凌笑离去的。
必竟蛊祭城留下来的几万年习俗是绝对不能因她而改变的。
虽然,两人因此成为夫妻,可是至今却没夫妻之实。
祭司女对此十分介怀。
她身为祭司女,在蛊祭城可说是万人之上的人上人,而且她自负美貌无双,她爷爷和几个护法爷爷都夸她可以迷倒世间任何男子。
可是,凌笑宁愿忍受着噬心之痛,也不愿意承认她这个妻子,也不愿意与她洞房,这让她内心又恨又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