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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下，他都巧妙地避开了致命点。
砸得丑奴整张脸都变了形，却不会危及性命。
丑奴生性凶悍，在剧痛的接连袭击下，彻底变成一滩烂泥。
“别打了，爷爷，求求你别打了！”
“留我一条狗命，我还不想死。”
狗一样的哀求声，在静室里重复响起。
林天丢掉手里血迹斑斑的铜香炉，揪住丑奴的衣领，把他提溜起来。
“说，你们是不是假道士？”
“我说，我说，爷爷不要再打我。”
丑奴彻底被打怕，拖着哭腔，一五一十道，“我跟云隐，确实不是道士，全靠招摇撞骗混日子。”
“上个月，我俩来到归云观，看到守观的老道年老体弱，就把他绑了，在这里住了下来。”
“云隐有几分手段，很能唬人，很快就收获一波信众，赚得盆满钵溢。”
“我不太聪明，只有一身蛮力，就充当云隐的道童，帮他做坏事。”
“爷爷，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厉害，要是早知道，打死我，我也不敢对她们下手啊！”
林天听得怒火中烧，抬手给了丑奴一耳光，“老实交代，到底害了多少人？！”
丑奴被打得牙齿迸飞，赶紧回答，“也，也没多少，就糟蹋了几个妇女，她们也不敢声张，还得给我们送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