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三天,按照苏墨离开前的布置,每天晚上,张辽都会安排一队将士在远处佯擂鼓佯攻,陶谦和孔伷只能连夜拔营。
一退一进之间,苏墨的大军已经将孔伷与陶谦的联军逼退了好几十里了!
“陶太守,我们这样一直退下去也不是办法啊,再这样退上几日,我们估计都要退到沛国去了!”
“不然还能怎么办?劫营的法子又不是没试过!”
陶谦恨恨地瞪了孔伷一眼,因为那次劫营害得他又白白损失上百人马,他哪里还敢让孔伷轻举妄动。
事到如今,陶谦只能把是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刘表和张绣身上。
就在此时,一个斥候走进了大帐。
终于有消息了吗!
看到斥候,陶谦双眼放光。
这个斥候,这是几天前被派去向刘表和张绣传信之人。
“怎么样,本太守的信是否已经交给刘表和张绣了!”
陶谦睁着满是血丝的双眼,焦急地问道,那斥候面色有些尴尬。
“太守大人,信倒是带到了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见斥候言辞闪烁,一旁的孔伷连声追问,那斥候只得叹了口气说道
“二位大人,属下将信交给刘表与张绣之时,这两人已经在宛城外列好架势准备对攻了!”
“你说什么!”
听到斥候的报告,陶谦惊叫一声。
随即,一拳砸到眼前的桌案上。
不过,这老头毕竟不是武将,一拳下去,桌子没什么事,到时老头自己疼得嗷嗷直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