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惊慌失措地磕着头,地面已经被染上了鲜红的血迹。
此人抖了抖肩,走近了两步,盛气凌人地哼道:“别再让我失望了,否则下场你知道!”
此人说完,紧跟着一脚将那位二师兄踹到一旁,以钢爪擦了擦胸前的锁子甲,继而阔步离去。
二师兄乖顺地跪起,欣喜地应和着:“您放心,不会的!绝对不会的!”
......
宇文洁挨个扫过每桌宴席,却没发现慕容龑的身影,于是他转而寻向郁阑珊。
郁阑珊料想到他必然会询问,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,与一旁之人有说有笑,聊得火热。
“郁掌门~”宇文洁站到他的背后,疾声打断。
郁阑珊理都不理,继续与身旁之人热闹地交谈。
“郁掌门!”宇文洁的声调挑高了一截,显然带着怒气。
郁阑珊周围之人无不被他所惊扰,齐整整地探向他。
郁阑珊放下手中的酒盅,皮笑肉不笑地向下瞥了一眼,接着转过身,虚情假意地问候道:“呦~宇文掌门!”
他站起身,迎上前,赔笑着:“失礼失礼!宇文掌门有何贵干吗?”
宇文洁是只老狐狸,一眼便察觉出了异样。
他摩挲着袖口,揣测地望着郁阑珊的眼睛,发出浑厚而又低沉的声音:“郁掌门可知道慕容龑去哪儿了吗?”
宇文洁的语气不像是询问,倒像是质责,分明是怀疑郁阑珊包庇慕容龑。
“我不知道啊!他该不会如厕了,或是与他派熟络感情,亦或是被那位美女勾了魂?”郁阑珊插话打诨道的功夫绝对在行。
“郁掌门切勿隐瞒,我刚才看到你将他唤到一旁,之后便不见了踪影。郁掌门不会是将他藏起来了吧!”宇文洁咄咄逼人地怼着,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慕容掌门想去哪儿便去哪儿,我可管不着!再者,我也没有职责替你去盯着他!”郁阑珊冷冷地答复。
宇文洁听到这话后,立时气不打一处来:“依我看,就是你郁掌门的杰作吧!”
郁阑珊长袖一挥,怒喝一声:“别血口喷人,找不痛快!”
宇文洁乍然变色,唇下黑痣抖个不停:“被我说得心虚了么?还不把他交出来!”
“哼~岂有此理!”宇文洁扬首挺胸,翘眉噘嘴:“你忘了这是哪儿了吧!来人,送客!”
郁阑珊此言一出,立刻跑来四五下人,摆手念道:“宇文掌门,请!”
宇文洁冷喝一声,怀恨嗔怪:“郁掌门~你藏得了他一时,藏不了他一世。咱们走着瞧!”
宇文洁转头朝着风波谷的人亢声一唤:“我们走!”
随即怒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
众人望着风波谷的人尽数离去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