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~这~小的属实不知呀~”
小六子的声音几近颤抖,浑身战栗。
“不知?那还留你何用?”
聂朝平怒气难消,推掌顿拍小六子的天灵盖。
小六子忽地神色惊惧,容不得他再言,便身首异处了。
一旁的司徒欢见惯了杀人的场面,小六子在他眼中与猫狗无异,死便死矣。
他不气反笑,却是引得聂朝平大惑。
“司徒贤弟,你为何发笑?”
“七彩仙翁都毒不死三人,就凭这几个废物能成事才怪!
姓元的这小子福大命大,几次死里逃生,看来都是天意。
不过,聂兄也不必气馁,我就不信这小子能够次次好运。
更何况七彩仙翁的毒后劲强盛,姓元的动手杀死他俩,必然耗费真气,过不了多久毒素必会再次发作。
你我只需集结弟子,全面搜捕,谅他们也逃不掉!
待他剧毒攻心之时,再一举拿下,岂不妙哉?”
司徒欢于空中顺势一攥,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“好好好,一切就依贤弟所言!来呀,传我的令,全面搜捕三人,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伴随着一声号令,众弟子齐声曰是,分作四面八方,追踪无俦等人的踪迹。
......
无俦等人逃出荆州城,再次来到江陵渡口。
突然,玉凝儿一口黑血喷出,身子瘫软,匍匐在地。
“凝儿!”无俦惊呼一声,只觉头晕目眩,一片模糊,当即嘴角也流出了黑血。
“无俦~”清月一个跨步,搀住单膝跪地的无俦。
无俦晃了晃头,额得一声长叹,伸手捂住胸口。
“怎么会这样,难不成茶中的毒又发作了?”
清月疑惑地望着二人,心中苦想:若是二次发作,为何偏偏我却没事?
此时,无俦定了定神,极力振作了些,胸口处的痛感稍稍减弱。
他想起师父交给他药物之时,曾强调服药之后不得再行动用真气,否则毒气复发,难以压制,必损身心。
可惜他为了逃出药堂,竟忽视了这一点,亦未通知二人,以致真气运转,反受其害。
趁着清月尚未犯错,无俦立刻将此事告知,也算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。
无俦踉跄着走向渔船,清月则背着玉凝儿吃力地跟随。
他二人刚刚登上渔船,却闻后面杀生四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