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办法,深爱的女人终于在身-下,他的念头几乎是报复性的:
干等了整整八年,他弄狠一点又怎么样。
更没办法的是,她哭得有点厉害,他还是心软收敛了。
说是收敛,但他这些年也不是白练的,力气和体能都摆在那儿……
祁汐睫尖颤了好几下,不敢看男人一样,只很轻地摇了摇头。
陈焱稍转身,将人抱得更牢靠。
“那你哭什么?”
祁汐抿了下唇,总算抬眼看他了——瞪了他一眼。
明显在嗔怪他的明知故问。
可她双眸含水也含情,眼角带小钩子一样,又娇又媚。
漂亮死了。
陈焱看得喉结一滑,嘴角勾了勾,继续逗人:“问你呢,哭什么?”
他凑过去咬她耳垂,坏笑的气音含沙一般:“爽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