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穆摸不着头脑:“啊?怎么了?又挨商辞昼的打了?”
怜玉:“……主人,商辞昼他,抢,我的活儿。”
容穆:“?”
怜玉手指控诉的指向外面:“他连夜,就偷偷,给碧绛雪换了缸,连带原来朴素的缸体都换了,给您换了个金镶玉刻莲图的,差点闪瞎我的,鱼眼!”
容穆一听起身蹬上靴子披上外套,走到窗边一看,就见碧绛雪那斯正在清晨的微风中摇曳身姿,商辞昼正拿着一个丝绢亲自替它打理着大大的莲叶片。
而郎喜在一旁半愁半喜的端着水盆,周围一圈奴婢仆从想上又不敢上去。
容穆:“……!”
昨日才说给他让了一点位置,今日这人就蹬鼻子上脸直接摸本体了!他还有王法吗——哦不对,他自己就是王法。
容穆虽说和本体不是百分百共情,但看商辞昼给碧绛雪打理,就好像这人拉着他给他洗脸一样。
容穆连忙整理了一下仪容,疾走出门道:“陛下——”
商辞昼回过头:“亭枝,你醒了?”
容穆:“今日一早不是要启程回京都吗?你怎么不叫我?”说着他一手抓过丝绢,“你给这小东西把泥缸换了?”
皇帝嗯了一声:“对,再不换,等亭枝醒来,我们挖的泥巴就要干成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