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前两天下雨,我们都觉得最近不会缺水,因此家中都无存水,谁知一夜之间长满了草……唉!”另一位见徐响爱说话,也凑上来跟他多说了两句。
“长草……和水有什么关系?”徐响瞠目结舌。
说到长草他可不困了,那草就是他弄的啊!
这又和井水有啥关系?
“今日一大早,我们山下的村民发现自家周围都长了草,刚喜不自禁,却发现村内的井水空了。联想到一夜之间疯涨起的草地,村长猜测,是这些小草的生长,汲取了井里的水。”聊起天来,这两位戴头巾的妇女也不困了,就一人一句的说着前因后果。
“这下大家可愁了,没人说得清不毛之地为什么能长草,这算一种奇迹,又好像是对村民的惩罚。”
“没办法,只能上山求援了,实在不行,晚上村长和几户男丁去一趟城里,买了水回乡……只是城里卖的水,物价奇贵,这半月来的务工算是白忙活了。”
徐响:“是……是贵了。”
他长长的叹出气。
整个人也一下子安静下来,后半段的时间就坐在远处安静的看着大家挖井,中间想要搭把手还被老周赶走了。
不过……从清晨忙碌到中午日头正盛,井水仍是枯的。
这是一口枯竭之井。
几百年甚至比这更多的年月之中,水井下的通水口已经被改道,不再沟通地下暗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