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阳高照。
张村村长和一群孩子们迎了出来,却只见到扛着锄头灰扑扑的归来者。
“阿妈!”张绿豆扑上去,抱住了一位戴头巾的妇女,后者正是对徐响讲述草地吸干了水井的那位婶子。
“阿妈取水来了吗?”他好奇的问。
他阿妈摇了摇头。
“没得水咧!”随后跟上的男人拍了下张绿豆的小肩膀:“山上那座庄园里的井,也干枯啦,豆儿,现在知道水多难得了吧,让你成日不好好喝水。”
张绿豆吐了吐小舌头。
“早说了嘛,那座庄园废弃好久了,咋可能出水嘛,都是座荒园了……真没料到还有人继承了那里,还要去那边住的。”
留在村中的村民摇了摇头,“十多年前不是有个孩子过去看过吗,也说是住不了人才去了城里租房。”
“那就是现在这位吧?”
“不是,先前来了一帮子新星的记者你忘记了?我听他们谈话,就讲现在庄园这位,是顶替了之前那位的身份,在新星一个大家族做了十多年的小少爷,贵气的很呢!”
对于张村这边的人来说,这种孩子被换掉的梗,也只能当做和时事新闻一样的饭后闲谈,根本不会设身处地去想,去代入,大家还没那么闲。
眼下提起来,也不会说同情被顶替了身份的孩子,反倒对徐响的经历羡慕的不得了。
毕竟在场的人,又有哪个能踏足新星?恐怕连一张飞船票都买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