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木兰一路穿行过满是布料的木架,织布声已停,但桑树之上有着蚕叫,蚕冲在框中吐丝,那些已经织成布料的蚕丝被框进木框中,在风中铮铮作响,金银二色的纹绣,绿竹与花叶的纹饰,都是她所见所闻中从未有过的珍奇之物。
到了雪地井边,花木兰更是对一地两季的奇景赞不绝口。
徐响笑了笑,手掌轻拍茶桌说:“无竹令人俗,无肉使人瘦。不俗又不瘦,竹笋焖猪肉。”
这句诗,徐响曾经念过,是苏东坡的打油诗,那个时候他震惊值不足,才无法兑换。
现在算是可以实现竹笋猪肉自由了,甚至于为了给这雪地景观添点色彩,他还加上了前两句。
天上,毛笔字顿现:
【无竹令人俗,无肉使人瘦。不俗又不瘦,竹笋焖猪肉。(当前诗句具现进度:15000/150000)】
几秒后,毛笔字变为魔气,化成一道乌光堆积在茶桌上。
顿时茶桌上出现了一盘热腾腾的菜:竹笋焖腊肉。
嫩笋冒着油光,与炒制成近乎腊肉状态的猪肉合在一起,解馋又解腻。
不是说喝过了孟浩然朋友的鸡汤,就不想吃苏东坡的竹笋炒肉了,两者都是徐响的心头爱,不分彼此的。
于是时隔两月,徐响终于吃上了苏东坡的东坡肉。
花木兰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