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只是猜测,刚才那个中年人,不是夏霖的丈夫。是个很有身份的人,要么有钱,要么有权,不过据我所知,有权利的人,很多事情做得说不得,是怀揣小心倒垃圾都要选地方的,偷吃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。所以我的结论呢,这哥们儿大概是道上的有钱主儿。”
白临眼神一亮击节赞赏:“说得对!所以啊,我说那些同事们不敢随意编排她!这要是被谁说了坏话,被不怀好意捅了出去,大概是要被报复的!群众大概是都知道她那一亩三分地的事儿,敢笑不敢言啊!”
说了两句话,就已经回到了那个洋房小区,夏霖的房子里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。要不是亲眼看见她把一个老人推了进去,还以为是没有人住的空房子。
白临上了顶楼,敲了很多次门,没有人应门。
陆晓齐从鱼宝背上,抱着阿元跳落在顶楼露台上,还不忘记交代一声:
“这是干坏事,阿元不要学。”
白临嗤笑一声。
寒风耳边过,阿元突然捉紧陆晓齐的手,紧张起来,陆晓齐一下子明白过来,这是阿元的后遗症,黑夜、屋顶、寒风。
他也不管那么多了,直接推开阳台推拉门,赶紧让阿元进屋子。
三个人就这样非法侵入别人家中,大喇喇地打开灯,大声喊道:
“有人在家吗。不要报警,不是坏人!”顶楼没有人,整个家里空荡荡。
下了楼梯,打开客厅灯的时候,陆晓齐吓了一跳,有个轮椅歪倒在他们面前,轮椅上的老人跌在地上,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着他们,不说话,整个身体不断扭曲,却像个软脚虾,起不了任何作用。
整个客厅只有轮椅上还在转动的玩具微弱的音乐声,在寂静的大宅里,显得格外诡异。
陆晓齐赶紧上前,将那老人扶起来,老人的手一直在颤抖,瘫坐在地上,慢慢转头去看桌子上的水杯,喉咙里发出斯斯的声音。
陆晓齐见那桌子上一大杯水插着吸管,猜测他可能是在轮椅上想喝水,够吸管的时候栽倒了,幸亏自己进来,否则就要渴上一整天,看他的身体状况,十有八九闹出人命。
拿着水杯将水喂到老人口边,谁知道他又不喝了,虚弱地摇头,颤抖着手指向陆晓齐背后的厨房。
“饿了?”陆晓齐问他,不料老人张开嘴大声咳嗽起来,陆晓齐掩着鼻子,还是闻到了很重的药味,这个味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