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卿卿抬头看着他，压着心里不舒服的介意问道：“你先回答我，病发的时候多久没喝药了？这几天都没有睡？失眠的情况在加重吗？有没有咳血？”
御司廷将自己的手交给姜卿卿，目光更是溺在她的温柔声音里。
“卿卿，沈家的药对我没有用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？是爷爷医治的你，药怎么会没有用？”
这时，姜卿卿直接给御司廷探脉。
他的脉象比上一次更差，身体更是有衰败的迹象。
原本御司廷是不愿意被姜卿卿看到自己虚弱的这一面。
但是想想，既然她这样关心，苦肉计还是有用的。
“这五年我没有换过药，药效已经越来越差了。”
“是你的身体情况在恶化，药方要重新配比……沈如晚没有给你换药吗？”
姜卿卿非常不刻意的提起沈如晚的名字。
她告诉自己，这不是试探，只是医生的正常询问。
御司廷看到她神色微妙，低声说道：“卿卿，我已经没有再让沈如晚做我的私人医生，我现在没有医生，身体也没有人照顾。”
这句话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暗示：我没有医生，卿卿，做我的医生吧。
姜卿卿在想，既然沈如晚不是御司廷的医生，那么她做的事情就不尴尬了。
“也是，沈如晚医术不行，治不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