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笑道:“若是没生意,我不得老早就关张了?这儿虽然荒僻,但好歹是在官道边上,总会有经商的、运镖的打这儿经过。”
江烈越想越觉得这个老板娘不是个善茬儿,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,但还是假意钦佩道:“老板娘真是女中豪杰啊,敢在这种地方开店,实可谓胆识过人。”
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:“客官说笑了,我只不过是一介女流,若非生计所迫,谁又愿意出来冒险闯荡呢?”
由于江段二人早已饥肠辘辘,所以三下五除二地便将一桌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,就连那一碟花生米都被消灭得连滴油都没剩。
江烈擦了擦嘴,起身问道:“老板娘,这顿饭总共多少钱?”
老板娘笑吟吟地应道:“客官,这边已经为你们算好了,总计两千四百四十八文钱,零头给你们抹了,算两千四就好。”
江烈眼前闪过一道厉芒,心中的不祥预感仿佛就要被印证,沉住了气,一字一顿地问道:“总共多少钱?”
老板娘依然笑吟吟地应道:“客官,总共是两千四百文狮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