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烈认为华业火说的有道理,他这副模样确实不像无恙,便问道:“要不要我扶你起来坐着?”
华业火摆了摆手:“我在这里头躺了也不止一天半天了,腿都麻了!这会儿我可起不来!”
“那我就不多废话了,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。”江烈拉来椅子,坐到了棺材边上,正色道,“优伶教是不是只剩下你一个人了?”
华业火睥睨道:“少废话了,江将军,我华业火生平没服过几个人,你算是一个,能死在你手里,我华业火心甘情愿。别磨叽了,动手吧,要杀要剐,我华业火悉听尊便。”
江烈摇了摇头:“我不杀你。你知道我想知道的重要情报,所以我不能杀你。”
华业火冷哼一声:“你们那个什么狮翼军的都说了,之所以饶我一命,是因为你要亲手为江家庄的那些人报仇。这会儿你咋又说不杀我了?”
“你甘心就这么死了吗?”江烈问道,“你会不会觉得你们优伶教的弟兄们死得很冤?你们是不是被人出卖了?”
华业火登时怔住半晌,痴狂般冷笑两声:“姓袁的,靠不住。老子靠不住,儿子更靠不住。”
此言一出,江烈便认为自己的推测大概是八九不离十了,追问道:“你说的这个‘儿子’,是不是太子袁国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