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父随后又翻出两张借阅证。“这个给你,有了它,你可以去市图书馆借书了。”
“哟,这还是特级证呢。”
“没错,别看上面没填名字,有了它,不仅可以看公开的书籍,不公开的参考书也可以看。”
两人越聊越投机,话题也越来越深入,萧衍从娄父的言谈中,看出他对时局、对娄家基业的担忧。
萧衍认为,娄家避开这十年,转战港岛才是最佳的时机;萧衍知道这是个高度敏感的问题,就算想说,也要在最合适的时候说。
“贤侄,你是个有大智慧之人。”娄父一脸担忧神色的说。“请恕我交浅言深,想请教你该如何做才能保存娄家基业。”
“谢谢伯父厚赠,我也有一言相赠,俗话说三十六计,走为上计。”萧衍面露玩味神色。
娄家家大业大,娄父还是红星炼钢厂的股东,想走谈何容易。
娄父脸上露出震惊表情。“贤侄何出此言?”
萧衍一手指天,一手指地。
娄父知道他这是暗喻天地不容之意,激动地说。“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,贤侄真是妙人啊。”
萧衍笑而不语。
娄父递上十根金条,正色说。“贤侄有通天彻地之能,还望给我们家指点明路。”
“伯父,你太客气了,我跟晓娥是朋友,我不能收。”萧衍摆了摆手。
“贤侄,我们一家老小的身价性命,都在你身上;你如果不收下,我就给你跪下了!”
娄父汗如雨下,作势欲跪。
萧衍安慰他。“伯父勿忧,我跟晓娥是朋友,不会害她。”
“正所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娄家现在看似风光,实则有如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,随时都有倾覆的危机。”娄父正色说。“贤侄如果能为面临生死存亡之际的娄家指条明路,对娄家有再造之感,又岂是眼前这点薄礼所能够报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