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直接间接,都是你将子墨害成这副模样。”
“白初悦,你还敢说你无辜?”
此言一出,白初悦刹那脸上血色尽退。
陆迟深这个人,矜贵清高,似乎连骨子的血都冷的,但唯独,格外护短!
被他罩在心上的人,他几乎是到偏执的爱护!
再他心里,是她让子墨差点没命,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!
所以也就是说,这个牢……她坐定了。
白初悦几乎是瞬间丧失了所有力气,像没有生命力的玩偶般被警察就此拖走。
她最后抬头看他一眼,那人眸里没有任何动容,如冬日般寒凉刺骨。
白初悦闭上了眼,眼角有颗泪划过。
——
陆迟深高贵不凡,从来不屑在任何事上耍手段,可用来对付白初悦,他开了特例。
没有审讯,没有辩护,直接将白初悦关进了审讯室。
只要他想,他所拥有的财力权利,足够只手遮天,让云城不知不觉少个人。
昏暗压抑的小黑屋,只有一盏洁白的白炽灯点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