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走了。
什么话也没说。
真是奇怪。
白初悦给自己倒了杯水,脸色不是太好看。
她竟然做了个荒谬的梦,梦里陆迟深知道子墨是她生的,竟然要把他杀死,还有恩泽恩沫也难以幸免。
她和陆迟深拼命,还不知死活的咬了他的手。
这一幕格外真实,她嘴里都好像尝到了属于鲜血的铁锈味道。
真是要了命了。
也不知道陆迟深为什么会大发慈悲送自己来医院,难道是怕闹出人命?不管怎样,她得为自己想想办法。
而两天过去,白初悦办法没想到,医生告诉她,“白小姐,在休息一天你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白初悦有些恍惚,觉得一点不真实。
医生看她发呆的样子,感叹了一句。
“我们给你用的是医院最好的机器,最顶级的医疗标准,不然你这个虽然是小病,但是耐不住身子弱,寻常补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出院。”
白初悦一听,有些踌躇。
“我没有要求用这种好医器……我的病可以慢慢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