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不敢吗?但是让你死太便宜你了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活着受罪,让你生不如死!”
声音之狠绝,让现场归于一片寂静。
白初悦怔住,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原来,陆肖肖曾经跟她讲的那个男人,是厌哥哥啊……
原来他们,之前是那种关系。
这种感觉她太熟悉,熟悉的身为旁观者,都红了眼眶。
她忍不住,抬头看了眼位于贵宾座的那个矜贵清冷的男人。
他就那般坐着,犹如冷漠的帝王,无情扫视着群民的大戏。
以前,他也从未相信过自己。今天,他是不是也一直不相信她呢?
她说呢,从来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的他,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。
原来是给纪欣然,这个污蔑她的女人,撑腰的啊。
白初悦久违的心绞痛发作,让她一瞬间,脸色煞白如纸。
陆驰骋忽然感觉自己怀中的前嫂嫂身体软了下来,好像要不是靠他支撑着,连站都站不住。
还不等他关心的问一句,台上的那个鉴宝师呆愣的看着台上的这一幕,结结巴巴的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