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能看见白多多的地方,被白多多灰白的脸色吓了一跳:“好家伙,她把石膏涂脸上了?”
人没死个三天三夜,都不能是白多多现在这颜色。
他只是单纯表达一下诧异,却无意间触碰了纪怀凛的逆鳞。
目不转睛凝望着白多多的纪怀凛抬头看向他,目光冰冷:“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。”
“出去!”
自从白多多来到这个家,纪思珏的地位越来越低,他不服气,心里憋屈着:“我又没说错,本来就是这样的!”
“你们冲我撒什么火?又不是我把她搞成这样的!”
平时他生病,纪怀凛和纪老太太连问都不问一句,现在白多多病了,一个两个比谁都着急,这区别待遇也太大了!
到底谁是亲生的?白多多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蛊,连他聪明绝顶的大哥都被蒙蔽了!
这个时候他就更不能走了,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多多把他们家玩弄于股掌之间,在他看来这就是白多多使的下三滥的手段。
他不屑一笑:“她不是一直神神叨叨的?说不定她这又是在练什么邪功,我看根本不用管她,过几天自己就好了!”
这可不是他瞎说,他有理有据:“她缸里的那条丑不拉几的鱼不见了,她之前不是一直叫那条鱼祖师爷?平时宝贝的很,看见我吃鱼就骂我!”
“依我看,八成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害得她中邪啦!”
经他这么一提醒,纪怀凛猛然想起确实有好几天没看见浴缸里那条黑背赤尾的鲤鱼。
白多多搬进来的第一天,就说过这条鱼是她的祖师爷。
她不会平白无故叫一条鱼祖师爷的,这条鱼必然大有来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