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旅说的几个朋友据说路上迷路了几个, 就地过冬了几个,睡过头了几个,总之, 最后敲门出现的, 就只有一……一只貉?
“是守鹤啦,守鹤。”又旅用尾巴戳我,显得有些不好意思,“说好的要来一群,结果就来了一个。”
“这又没什么, ”我表示不在意,总归是异族, 多少要有点观望态度, 自身也是半个异族的我完全理解, 并好奇地看了一眼唯一过来的憨憨——一只抱着爪子蹲坐在门口的砂黄色小团, “它只有一条尾巴耶。”
“守鹤是一尾,当然只有一条尾巴, ”又旅解释, “你看它这个大小, 我就说它们吃不了多少东西吧。”
实际上体格有一座山那么大的守鹤: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。
“是很小只,”我笑了,“不过你也不是现在这个体格啊。”
“……你很啰嗦。”
“好嘛,看它态度好像有点拘束, 那我先出门, 家里就交给你接待新朋友啦?”
“你又要去哪里?”又旅警觉, 就差把不信任写在脸上了。
“去找漩涡, ”我比了个耶, “或者你可以一起来?”
它立刻拒绝:“不了,好走,不送。”
哼哼,我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