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机会?什么机会?”罗德上校走了回来,他手里握着一大袋冰块枕在脖子根处;“你们俩似乎有点小秘密啊?”
向前故作神秘:“一个让傻瓜证明自己是傻瓜的机会。”
托尼对向前的总结大为赞赏,随后补充道:“也是一个让失败者重复失败的机会。”
“yeah!”两人击掌相庆。
“我要为这两句喝一杯。”托尼提议。
“再好不过的主意。”向前附议。
罗德上校一脸茫茫然,他问佩珀:“他们刚才说的是英语吗?”
佩珀一脸惊奇地回望罗德上校:“你都听不懂,你问我?”——作为“三傻”的一员,你还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了?
“我该怎么回复汉默?”佩珀转头问正在满酒柜挑酒的托尼。
“答应他,机会难得!”托尼随口回答;而后,两个花花公子就把全副精力用于讨论该喝哪一种酒。
不想被傻瓜感染的佩珀踩着高跟鞋“蹬蹬蹬”地走了。
“我感觉我突然变成了小透明……”罗德上校两头都没人搭理,嘟嘟囔囔地抱怨着;“嘿,我什么时候能把这件装甲带走?”
“你很着急吗?”托尼此时似乎已经把注意力都放到了挑酒上,一瓶瓶开过去,嗅着瓶口的酒香。
罗德上校抱怨道:“你知不知道过去两个月我花了多大的力气,才说服军方不派人冲进来直接把战甲抢走?”
托尼不以为然:“明天再来一趟,我要把头部的电磁防护层修复一下。”
“你确定,明天?”罗德上校收起了玩笑的语气,“定好了就是明天,对吗?我这边也要跟改造人员约时间的。”
托尼顿时不高兴了,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,连酒都闻着不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