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月再一次败倒在余舟面前。
这厮真的脑回路不太正常。
“好吧，换些问题。”余舟不再纠结这些，轻轻揉着对方的头发。
“你见到过一只能穿墙，攻击能破坏血种自愈能力的怪物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楚月不解。
“长得一言难尽，像是扫地机器人成精、敏捷很高，但是智力很低，形态上，如同幽灵。”
“没有。”楚月摇了摇头。
“好吧。”
余舟看向血茧，二人交谈连带闲聊，血茧的波动平稳下来，不出意外，小青即将成功突破了。
他活动了一下筋骨，面色逐渐淡然，几个问题下来，没得到什么答案，反而不知什么原因，有些索然无味。
楚月舔了舔嘴唇站起，俏生生站在他身旁。
“两年时间，有没有外来的军队来到天海市中？”静下心来的贤者余舟，终于问了点正经问题。
仔细想了想，楚月道，“从没听过。”
“不说军队，幸存者之类的呢？”余舟再问，“普通的，或者觉醒了某些能力的超凡者，总归会有人来天海市吧？”
“好像还真没有。”楚月再次摇头。
二人沉默。
余舟语气幽幽，“南都幸存地离这也就三百公里……普通人顺着高铁轨道走，十几天时间，再慢点一个月，总能走到。”
“这个问题我们之前有讨论过。”
楚月开口道，“血色爆发后，天海市仅有很短的时间反应，当时官方组织了民众撤离，随后整座城市陷入一种像是时间停滞，又没有完全停滞的状态，外人进不来，里面的人陷入昏迷出不去。”
“直到两年前，部分区的血色才消散。停滞了百年的城市，人们可能渐渐对这边失去了关注度，转而关注其他更重要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