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城府不深？
所谓的城府不深，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。
这一点，李红衣自然也明白。
说到底，她只是不太愿意相信程灵均会干出这种事，想让林枫分析一下其中的原因，但林枫却是装作听不懂。
“办法是死的，不能保证万无一失，如果程灵均被逼急了，执意要动手呢？”赵轻语忽然开口。
作为赵氏的掌权者，赵轻语自然是冰雪聪明，稍一思索就提出一个关键问题。
李红衣也蹙眉，这可能性也不是没有。
“动手？”
林枫嗤笑一声，道：“这些消息散播出去之后，他还敢动手的话，就是坐实下毒的罪名，到那时，你觉得还需要自己出手吗？”
额……
赵轻语顿时语塞，的确，如果程灵均顶着这些流言蜚语动手，就是气急败坏的表现。
根本不用李红衣出手，程金荣的拥趸就不会放过他。
“这家伙……”
望着面色平静的林枫，赵轻语忽然生出一股陌生感，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，又仿佛是……看不透了。
“我估计这件事，只会是你们两个人进行谈判。”林枫慢悠悠地说道。
李红衣点点头，道：“这也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。”
说话间，李红衣招招手，那名一直站在门口的黑衣女子走了进来，低声吩咐几句，便退了下去。
“对了，沈夜的赔偿到了吗？”林枫又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