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是术？”他佯装不懂地问。
“术，是一种对高深手段的统称，比如武者修习的高深功夫被称为秘术，我们学的是道术，邪修学的，自然就是邪术，代表着此道的顶尖手段。”
张玉棠解释道：“术法，代表着外人难以知晓和解释的奥秘，又有超乎常人想象的强大力量。”
“可是……你驱动雷法的道术，也没看到你用符箓什么的，那些雷电是怎么来的？”林枫又问。
上次看到姚广成用符箓打出雷光，他就感到奇怪了。
和一般修者的灵力不同，凡人要想动用五行、乃至天地力量的话，没那么容易，需要和“神明”沟通，借来法术。
这也是很多电影中常喊的“天地无极、乾坤借法”之类咒语的来由。
只有“神明”才有法力，凡人没有，所以只能借。
不过，这个“神明”并不是凡人认为的仙神，而是有大神通的修者，他们的法身被凡人供奉，获得香火念力加持，可以将一些法力“借”出去。
“地球已经是末法时代，昔日的大神通者都离开了，他们从什么地方借到法力呢？”林枫心中思忖，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。
“呵呵，这点雷法算什么，如果换作以前，雷法一出，天地变色，那才是真正的神雷。”
张玉棠摇摇头，苦笑一声，道：“近百年来，各派术法凋零，道法也没落了，天师府日渐式微，很多高强的雷法都使不出来了。”
废话。
你们供奉的“神明”都离开了，没人给你借法，当然没落了。
想到这里，林枫忽然醒悟。
对啊，那些大能虽然离开，但他们肯定会留下一两件法器，甚至是法身，一来是吸收香火念力，二是为这些供奉者提供庇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