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通！
这一个眼神，郑飞雪连忙跪倒在地，神色恭敬，但嘴上却说道：“小雪愚钝，无法理解您的决定，请您解惑！”
“你……算了，你先起来吧。”
老人摆摆手，知道这个倔强的丫头不服气，他低头沉吟了一下，说道：“白家没有这么可怕，更不是铁板一块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郑飞雪站起来，满脸疑惑。
“这些年来，白家锋芒太露，做的事也太绝了，引起很多人的不满，但迫于白无尘的威压，谁都不敢说话，包括其余那些宗师家族。”
说到这里，郑如晖眯眼眺望远方，神色有些黯然，叹道：“偌大一座江湖，不该被一个人压得抬不起头，你明白吗？”
郑飞雪摇摇头，理所当然地道：“这有什么不对吗？江湖一直都是这样，谁的拳头大谁就能称霸，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啊。”
“错了。”
郑如晖笑了笑，有些苦涩，说道：“我年轻时候的江湖，不是这样的，那个时候……算了，说了你也不懂，总之，这个江湖，不应该属于一个人！”
郑飞雪有些懂了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“不过，我还是不明白，您为什么要冒着得罪白家的风险，也要帮他。”郑飞雪道出心中的疑惑。
“暴露？你想多了，这件事不会暴露的，至于为什么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郑如晖沉吟了一下，继续道：“有一句谚语，叫做‘四十不惑、五十知天命’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岁，对很多事情，有一种很微妙的感应力。”
“感应力？”郑飞雪愕然。
“我能感应得到，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东西，那种东西，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