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轮滚滚,碾过岁月无痕。
有人仍在传音,有人仍在聆听。
表面虽在论人,却逐渐至一城一国。
如无声细雨,由内及外。
……
当车马行至雀鸟集外数十里,荆何惜忽而对着郑盘传音道:“老郑,你这个人还真的是很执拗。”
郑盘自然地伸了伸懒腰,随后笑道:“执拗?我以为你要说固执呢。”
荆何惜道:“其实这两个词之间没有太大的区别。”
郑盘道:“兴许吧,不过我还是要解释一句,我并不是执拗或者固执,只是有些执着而已。”
荆何惜明白他的意思,转而道:“既然这些事情你也不能透露,那我问一些跟卓兄无关的东西,你总能够回答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