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荆何惜这般言辞,夏彩衣似乎产生了些许不同的意见,很快道:“也许老郑并不是想真的谦虚,而是本着仆人不能比主人更强的原则,所以才这么说。”
荆何惜看着她,踌躇片刻后,认真道:“这样的推测或许很难成立。”
夏彩衣讶异道:“为什么?你刚刚的推测不也挺大胆的吗?虽然我并没有像你一样一猜就中的能力,但你总不能因此剥夺我猜测的权利吧?”
荆何惜道:“我并没有这个意思。其实谈论这个并没有什么意义,也许等你亲自见到卓兄的时候,就能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说。”
夏彩衣道:“我倒是也想见一见他,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机会。”
郑盘道:“机会这东西除了等待,还可以人为创造,不过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,小丫头,短时间内,你怕是很难创造这样的机会了。”
夏彩衣道:“为什么?莫非你背后的这位卓公子现在已经离开了端阳城?”
郑盘道:“你这不就猜中了吗?看来我方才还低估了你在这方面的能力。”
夏彩衣笑道:“凑巧而已,况且这也不是什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。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倘若他真的离开了端阳城,那也不值得我因此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