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秀不敢相信的看着阿宝用盾牌拦下的箭枝,箭头深陷入木三分,可见力道之大。如果这一箭射入他胸口,那岂不是透心凉?而且她不认他这个表兄!
慕薄渊退回越秀身边:“这下相信了吧!”
越秀放开嗓子:“表妹,我是你表兄越秀啊!快救我!”
回应他的是一只铁箭扎在阿宝手里的盾牌上:“殇我国威者,死!”
慕薄渊一扬手,拔出腰间地精软剑冲向程珍珠:“律紫萱,休得猖狂!”
这一仗,慕薄渊完败律紫萱,待律紫萱退去,慕薄渊回到城中:“此人近日再不敢挑衅,众军士可稍作休整。”
越秀等到门外守卫酩酊大醉,一路躲躲闪闪的到了院墙,跃上墙头隐没在夜色中。
狼狈不堪的越秀好不容易在天亮之前到了南塘军营前。
“你就这样逃了出来?”律紫萱满脸的鄙视:“以慕薄渊的心机,他怎么可能一战得胜便松懈至此,由你逃离将军府?”
律紫萱围着越秀审视他:“莫不是你叛国,回来做他的细作?”
越秀急坏了,伸手去拉律紫萱:“表妹,你怎么不相信表兄呢!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的。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,慕薄渊又不是神,哪里管得完偷酒喝的下人!”
律紫萱万分嫌弃的躲过越秀的爪子:“脏死了!”
越秀再次伸长手臂,终于抓住了律紫萱的衣角,一丝极细的气息顺势爬进律紫萱的皮甲缝隙,越秀松了一口气:“表妹,你要相信我呀!”
最终被软禁在帐篷里的越秀,不住的唉声叹气:“表妹夫,我这是帮你呢,还是帮表妹呢,还是叛国呢!”
沉睡的律紫萱没有白日里的冷血,美丽的脸颊透出粉红的光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