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先生有些难为情:“这什么事,表演赛啊!”
关月几乎和慕薄渊一同击响鸣金收兵的鼓号。
“本王妃马上就要打败那个睿王妃了,你把本王妃叫回来干嘛!”扬羽苏不停的踢关月:“简直是没拿本王妃当回事!”
关月没奈何,只得不停的认错。
“慕薄渊!”程珍珠气不打一处来,拍着主帅的桌子找慕薄渊理论:“再战一会本王妃就可以生擒了那个扬羽苏拿她胁迫关月,你为啥鸣金收兵?!”
众将尽数退出主帅帐篷:睿王夫妻拌嘴,他们可不敢支楞在那里。
慕薄渊待众将都退出后,才走过来拉住程珍珠的手:“别拍了,手会疼。为夫知道你的武力比那个郡主厉害多了,生擒她是一点问题没有。可是,为夫是担心你累坏了嘛!”
程珍珠的气这才消了大半:“明日本王妃一定要生擒了扬羽苏壮我军威。”
阿宝和飞宇营直打得守卫北门的聂恩图无将可派,紧闭了北门不应战。阿宝配合南门战局,将北门团团围住。
东门,华伊宁的折损了偏将王杜生,收兵回阵按兵不动。
西门的张宏发老当益壮,一柄方天画戟让守卫西门的西夷守将吓得不敢迎战。
待程珍珠入睡,慕薄渊才摸进卿先生和阿宝的营帐,商议明日的战事。
残酷的战争容不得半点儿戏。
“报,抓住从狗洞里爬出来逃离瑶楼的聂恩图!”军士深夜的禀报让慕薄渊摇头:“带进来!”
一身狼藉的聂恩图平民打扮,背着一个不小的包裹,跪在地上不断乞求饶命,哪里有一国主帅的样子。
卿先生上前夺过包裹:“不但爬狗洞逃命,还带了这么多细软,聂恩图,你是有多怕死!”
慕薄渊冷眼瞧着聂恩图:“明日把这个贪生怕死的玩意悬挂阵前,瓦解西夷军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