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我不管,我就是想睡觉,我要睡觉,我要睡觉!”白渺开始不讲道理,边抹眼泪边大喊,要不是地上太凉,她都能躺下去打滚了。
“……”
宋清淮陷入了沉默。
他从未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小姑娘,也从未见过这么能哭的小姑娘。
偏偏对方还是他的徒弟。
难道真的是他太严苛了?
他沉默许久,半晌,有些不自然地开口:“你若实在太累,慢慢来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白渺抹眼泪的动作停住了:“什么意思?”
“练拳什么时候都可以,辟谷已经开始,现在中止不免可惜。”宋清淮思忖道,“那便先辟谷吧,待成功之后,再继续强健体魄。”
白渺眼巴巴地看着他:“那我几点起床?”
宋清淮:“……卯时,这样可以吧?”
白渺又开始流眼泪:“我一睡醒就开始饿肚子,起这么早,接下来的时间可怎么熬啊……”
宋清淮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:“那辰时总行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