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离越看越迷惑，她发现自己看不懂这个天人奴的攻击方式。
天上的天人奴就只是在挥手而已，与其说是在攻击，不如说更像是在发疯。
他没有发出火焰或者狂风之类的自然元素的攻击，也好像没有半点气息的波动传来，他就那么张牙舞爪的在半空中挥手。
他们之间的距离确实很远，但宋离本身是个碎星境星士，她对于星辰之力波动的感知十分敏感。
既然已经可以肉眼可见，就不可能一点星辰之力波动都感觉不到。
除非对方的攻击已经微弱到只有铸星境的程度，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，又有什么好怕的？
“他的攻击是无形的，你根本感觉不到他是怎么出手的。”罗陈看出宋离的疑惑，在一旁解释道。
因为亲身经历过，所以罗陈才更加清楚天人奴的可怕。
只是这种事宋离还是无法理解，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。
许久之后她才缓缓问道：“难道是空间之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