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,谁滚下来了!”监工听到眼镜儿的喊声儿赶了过来,他们可不希望我们死,对他们来说,我们死了上面肯定会追究,没有他们好果子吃。
而石头山挺高的,真从上面滚下来,不死也要重伤。
“报告,是我室友!他滚下来了,现在已经昏迷了!”眼镜儿一脸呆傻的样子,让监工瞬间就相信了。
没办法,眼镜儿看着太老实了,根本不像会是骗人的人。
监工赶紧跟着眼镜儿,赶到了我摔下来的地方。
只见我的头上的血已经流到了脸上,鼻青脸肿,躺在地上不省人事。当然,这个血不知道是老黑从哪里搞来,整在我头上的,真实度很高。
监工一看我的样子,果然慌了。他们平常对我们打归打,骂归骂,可不希望我们真的出事儿啊。
他赶紧叫来了另外两个监工,三个人小心翼翼的抬着我往医院奔去。
医院就在监狱内部,跟狱警住的宿舍楼不远,我很快就被抬到了医院,放在了急救室。
过了一会儿,院长问讯也赶了过来。
这个医院并不大,平常也没有什么犯人过来。所以一有犯人,他就会立即知道,他今天赶过来一看,没想到竟然是我。
他现在比任何人都不希望我出事儿,毕竟我跟他的未来息息相关。
所以,他把那个医生支开了,自己开始检查我的伤势儿。
我看着他过来,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来了,就开始使用刀疤教给我的闭气功,呼吸慢慢变得似有似无,心跳也越来越慢了。
我默默的运转闭气功,让自己心跳和呼吸都变的特别的缓慢,甚至连心电图的机器上面的波动也越来越小。
院长在检查我的伤势,虽然他觉得我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小子,但是也没有掉以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