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承析看到她醒来了,连忙上前,“妈,您醒了?”
薄老太太眨眨眼,眼前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,刀口处还在疼,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痛。
她淡淡地颔首,算是回应。
薄承析松了一口气:“您醒了就好。”
江沛凝捂住嘴,呜咽出声。
薄老太太环顾一周,唇瓣翕动:“阿洲,我要见他。”
“好,您等着,我马上给他打电话,昨晚他和乔乔连夜赶回来,乔乔给您做了手术,阿洲回去休息了,我马上叫他。”
薄承析红着堰,给祁九打了电话,随即挂断。
薄老太太听说是南乔给自己做了手术,朝着南乔伸手。
南乔握住她的手,“薄奶奶,您现在还难受吗?”
薄老太太摇头:“没事,我现在不难受,好孩子,又是你,你又救了我一条命。”
有时候,老太太不得不怀疑,南乔是她命中的福星。
接连两次,都救了她的命。
南乔莞尔一笑:“薄奶奶,您是阿洲的奶奶,我帮您是应该的,您好好养身体,不能再受刺激了。”
薄老太太点头,拉着南乔的手,久久不曾放开。
薄擎洲抵达医院,正好看到薄老太太拉着南乔的手,眼眸微动。
“奶奶。”
薄老太太见到薄擎洲来了,松开了南乔的手:“好孩子,你们先出去,我有话想单独和阿洲说。”
南乔起身,跟着薄承析夫妇离开。
薄擎洲走到床边,坐在椅子上,眼神里带着关心:“奶奶,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