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是怎么也过去那个坎儿。这次他确是利用了北辰溪,用了他比较熟悉的自称“妾”,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,现下根据结果来看,显然还是很成功的。
“相公!”
顾千渝想着事儿,没注意就被夏瑾禾扑了个满怀。“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
“北辰溪那边有点事。”
夏瑾禾:“相公,我总觉得季苏北身上有疑点。”
“这季苏北原本在夏襄国的时候就是个瞎子吗?”
顾千渝摇了摇头,“这个不好说,夏襄国对国师的要求比较苛责,因为历朝历代总有国师篡权的案例,上位者总是对国师心怀猜忌。”
“到了我父亲后,更是变本加厉,直接是要求挖了国师的眼睛。”
“但是这季苏北又有些手段,到底结果怎样,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
顾千渝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,“瑾儿,那日你为何不让我点灯?”
夏瑾禾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头疼的厉害,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么一句话。”
“挥之不去,眼皮也总跳。”
顾千渝眸色深了深,有些担忧,“怎么不早说?现在头还疼么?”
夏瑾禾摇了摇头,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而且疼过那一阵子后,就好多了。”
“真不疼了?”
夏瑾禾晃着顾千渝的衣袖,“不疼了。”见顾千渝还有些过于担心的眼眸,她撒娇道:“相公,你不要这样嘛,不会有下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