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，受害者有权知道一些进展。
“毫无头绪，你的仇家安静得很，行为未见异常。”
这些莫关洲都能猜出来。
孔刚那个人本来就不傻，只是太过傲慢，出去一趟以后，回来就变得更精了，做什么都很谨慎，找不出破绽。
“早些时候我让庞熊查过他，查出一些东西。”
莫关洲顾自拉开一张椅子，也学着张丰年的样子，靠着。
张丰年却是来了精神，“查到什么？”
“他在其他城市开了好几家便宜超市，也开了几家休闲会所，超市价格还行，也看不出什么温柔，休闲会所只有注册成为会员才接待，消费不低。”
没有证据的事情莫关洲不会乱说，剩下的，只能张丰年自己去查清楚。
“我算了一下，他卖那些东西的价格是能查到的同行最低，没什么利润。”
商人无利不起早，孔刚一向无利不起早，要是没有利润，不可能一直在做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张丰年拿不准莫关洲想说什么。
莫关洲做了一个吸烟的手势。
张丰年眼睛都瞪大了，他真的敢？
“没有证据的话我也不敢说，只是根据我以前的经验去判断，想要证据你们自己去找。”
“不瞒你说，最近我们也接到一些举报，找过去几次，却一无所获。”
两人皆是一惊，要么真的没问题，要么就是内部出现了叛徒。
莫关洲不敢继续参与，这不是他能参与的。
张丰年知道事情的严重，止住了话题，又开始说楼房倒塌的事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