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望迟疑了下,还是问出了心中的好奇。
“还行吧,”聂之轩一笑,“一开始我试过训练自己变成左撇子。
后来习惯了,两只手就没有太大差别了。”
“心中有刀,用什么都是刀。”
萧望说。
聂之轩哈哈大笑起来:“这是我学弟写进《尸语者》里的话。”
“你是说秦明吗?
他的《尸语者》在我们学校的图书馆里有,我看过他的书,也听过他的讲座,蛮有收获的。”
萧望说道。
聂之轩点点头,说:“他也是我们刑警学院的学弟。
虽然我比他高了好几届,但在工作里也有过交集,共事过几次,挺有意思的一个人。”
“是啊。
所以我觉得你们法医真不容易。”
萧望说,“不管是工作环境还是工作对象,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。
更别说,还有这么多的职业风险了。
师兄,你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?”
“坚持?”
聂之轩望向远方,脸上浮出了微笑,“我觉得,长期勉强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,才叫坚持。
法医,是让人着迷的东西。
对我来说,没有坚持,只有上瘾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