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傅元曼,一脸坦然。
既不对萧朗、凌漠的突然失踪做出评价,也不对学员们的议论纷纷进行禁止。
他从容不迫地宣布工作部署以及如何分组搭车、分组与警方融合;哪些人负责围追、哪些人负责堵截、哪些人负责突击,不慌不乱、有条不紊。
围墙之外,萧闻天也在进行同样的部署。
南安市特警、武警、刑警部门均派出精干力量参加本次行动。
大家都非常不解,不过就是去抓一个恶势力犯罪团伙的老大,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、大张旗鼓。
晚上七点,所有的队伍集结完毕,百余名荷枪实弹的警察乘坐四五辆大巴在几辆警车的引领之下,趁着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之时,默默地驶出高速收费站,向位于东南方向的海城市进发。
萧朗在翻出院墙的那一瞬间,感觉到了无比轻松。
虽然在组织里的三个月也有外出抓捕的机会,但是毕竟是集体行动,束缚手脚。
一向崇尚自由、追求自由的萧朗,在那一刻感觉找回了自己。
虽然这一次,他不是为了逃出去消遣。
从小到大,姥爷对自己是百依百顺,可是到了真正的工作上,姥爷还是缺乏对他的信任。
并不是萧朗有多固执,但他觉得只要有一丝可能,就不能放过。
办案,绝对不能赌博。
不过,姥爷说得也对,警力限制,难以面面俱到。
既然这样,他萧朗就该发挥出守夜者的作用了。
他知道他不是美国队长,不是钢铁侠,甚至还不是正式的“伏击者”,只身涉险不一定是对的,前面会是成功或是失败,甚至是死亡,都还不可知。
但萧朗就是这么样一个人,绝不会因为畏惧而放弃自己的想法。
他觉得,试一试是值得的。
位于南安市西北方向的阳北市,距离南安市有一百五十多公里,交通问题成了萧朗遇见的首要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