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琦说,“让人进入一种特殊的恍惚状态,然后按照催眠者的指令,做出特定的行为或者产生特定的感受。
在催眠的分类上,确实有‘集体催眠’这个分类,也确实有人具备同时催眠数百人的能力。
至于他的虹膜异色对催眠有没有帮助,这个不好说。
因为能执行集体催眠的人,也并没有长得特殊。”
“这确实挺匪夷所思的,居然可以一个人控制这么多人?
那么这些催眠师上了战场,该有多可怕啊。”
凌漠说。
“哦,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蒋琦说,“不管是个体催眠还是集体催眠,都是需要被催眠者主动配合的,或者要有特定的环境条件和催眠过程。”
“那我给您看的这个案例中,有特定的环境条件吗?
有特定的催眠过程吗?
犯人们有可能主动配合吗?”
凌漠问。
“没有,没有。”
萧朗说,“我在和他对决的时候,他就催眠我了,我是不可能主动配合他的,而且当时月黑风高的,能有什么环境条件?”
“这也是我今天要说的。”
蒋琦说,“这个案子还是有蹊跷的。
催眠,其实就是催眠师的一个引导。
在数十人不会全部尽心配合的情况下,利用催眠的手法让这数十个人服从指令,做出那么胆大包天,关键还十分复杂的事情,事后还不知所以,这个,我觉得现阶段的催眠技术还是达不到的。”
“也就是说,现在还没有办法完成这个过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