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正经事儿上方黎丝毫不含糊,她飞速的吃好饭把需要熬制的药物交给傅行处理,“这个用开水煮20分钟,然后丢在浴缸里让你家二少泡个15分钟,泡好了喊我。”
傅行一脸郑重的接过照办,过了半个多小时,方黎准时出现在了傅迟宴的房间门口,一推门就看江刚泡好澡的他穿着浴袍坐在轮椅上。
水滴若隐若现的从傅迟宴的腹肌上画下,场面一度让方黎觉得脸上有些烧。
“过来。”
傅迟宴冰冷的声音响起,方黎才眼巴巴的收回黏在他好身材上的目光,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。
方黎让傅行扶着傅迟宴靠在床边上坐好,她在一旁放置好了之前准备的银针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方黎手里捻着针冲着傅迟宴勾唇一笑,看着男人冷静沉默的颔首,缓慢下针。
“嘶—!”
刚一下针,一种来自于双腿酸涩难耐的感觉猛地窜上大脑,让傅迟宴的身体突然间的颤抖!
这是!
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侵袭了大脑,可这对于傅迟宴来说并不是痛苦,而是失而复得的喜悦!
方黎继续施针,短短一会儿就把傅迟宴扎成了个刺猬。而后她扎了傅迟宴的昏睡穴让他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“从他的反应来看是有效果的,很不错,估计再治疗几天就可以开始复健了。”方黎收拾自己的药箱,走了出去,并嘱咐傅行半个小时后给傅迟宴拔针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不出方黎所料,在第五天,傅迟宴就可以尝试挪动双腿,但由于几年间不曾锻炼肌肉,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,方黎又从她的治疗方案中加上了复健和食疗。
自从复健开始,傅迟宴每天都会泡在复健室里,几乎是不要命的往死练习,每次都是练得筋疲力尽,大汗淋漓的被方黎和傅行搬回卧室,然而第二天又周而复始。
方黎并不赞同他,这样高强度的复健很容易对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,再也不能恢复。可每每看见傅迟宴认真执拗,一次次站起来的样子,她刚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转念一想,方黎去了趟厨房。两个小时后,她敲响了复健室的房门。
“进来。”声音听起来气喘吁吁,显然累的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