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祖母这是怎么了?”皇上继续问道。
此时挽歌正满眼带光的瞧着皇上,但皇上压根儿没瞧挽歌一眼,但挽歌始终没有放弃,倒是一直瞧着,似乎是在拼尽全力想要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。
“你去问问你那好儿媳!”太后不悦道。
皇上脸色微微有所不悦,但很快便消失了,开口问道:“挽歌,这是怎的了?竟惹得太后如此不高兴?”
这可真是一个送命题,若是挽歌没过脑子,直接说太后因她奉旨将堇柒打伤,那恐怕她将来会成为一个弃子,而晋亲王说不定也会有所牵连。
堇柒微微迷了眼,她倒是很好奇这挽歌究竟会如何回答,这回答不好,可就断了后半辈子。
挽歌微微顺了顺气,恭敬道:“是儿臣的错,儿臣回错了父皇的意,将汐月郡主打了板子。”
“哦?朕当时说的可是让你去瞧瞧汐月郡主在做什么,而不是去打她板子的吧。”皇上说道。
“正是,是儿臣的错,会错了父皇的意,求父皇责罚。”挽歌继续说道。
此时她已然全部冷静了下来,当真是有人在她身边撑腰,她可是可劲儿找回了感觉,这思路都开始清晰了,当着太后的面儿睁眼说瞎话,当真是有了靠山!
“哦?”太后微微眯了眯眼,带着一丝不悦说道:“方才你可不是这般与哀家说的,怎么,这就改了口?”
挽歌转向太后,十分恭敬地磕了一个响头:“回皇祖母的话,方才挽歌说的是奉了皇上的旨,这还未来得及向皇祖母说明,这父皇恰巧就来了,还望皇祖母责罚挽歌。”
堇柒可谓是在暗地里连连拍手,这两个人,不愧是一家人,这配合战打得也太好了吧?可真是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
不等太后说话,皇上便抢先说道:“皇额娘,这晋亲王妃也是糊涂,罚她禁足三个月如何?”
太后微微皱了皱眉,她凶狠地瞪了挽歌一眼,便说道:“既然皇帝都开口了,那便这样吧。”
“多谢父皇开恩!”挽歌连忙说道。
皇上摆了摆手:“没事,你且起来吧。”
“是!”说罢,挽歌便缓缓起身,她揉了揉自己发痛的膝盖,瘸着腿坐回了原先的位置,细细揉着,可真是便宜她了!
海月瞧着正暗自窃喜的挽歌,都觉得烦人,真的是她家主子挨了板子,而她只是被禁足三个月,当真是不公平!
“汐月郡主,你这让慕大人找的兴庆殿是所为何事?”皇上瞧着堇柒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