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隔着牢房坐了下来,你一杯我一杯,气氛有点奇怪,特别是杨汉亭的眼神,带着无尽的疑问。
“我曾经问过你,为什么对我这么好,现在还是这么问。”杨汉亭看着清逸说。
“对一个人好,不需要任何理由。”清逸的脸上有了一丝沉郁,继续说:“像你这样一个桀骜之人,我只不过是想引你走向正道,不希望你,你明白吗?”
“你怎么像老子教训儿子?师父就是这么说我的。”杨汉亭有些不耐烦的说。
“是吗?”清逸无语,观察了一下他,一笑置之。
“可是我现在就快死了,说不定会被雷劈得粉碎,没有生还的余地,到时候,就是十个墨蝉,也去投那个凌雨之的怀抱了,咳。”杨汉亭有些受不住酒的烈和急切的心情,咳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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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蝉和凌雨之一起走到云端外,墨蝉说道:“他不会死吧?如果他死了,我还活着干什么。”
凌雨之回头看了她一眼,感到很是奇怪似的,然后一脸失望,良久说:“原来,他这么重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