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蝉补好衣服,关心道:“看,补好了,倒是你,一句话也没有说,怎么了,不高兴吗?”
杨汉亭拿着一本书在那里看,挡着面。
墨蝉没听见他回答,看了一眼,随即笑了,你什么时候喜欢看书了,听见说,杨汉亭说你忘了我是琴阁的了,不看也比外人看的多。
“那看起来很难熬啊,说起琴阁,我想到了临西师傅,你想他吗?”墨蝉说。
“师傅?我已经不记得他的样子了,突然提他干嘛。”杨汉亭伤感的说。
他们说到这里就打住了,都知道那些往事不提也罢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。
“师傅,他太可惜了,这个左平之如果我还能遇到他,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,丢到河里喂鱼。”但杨汉亭还是忍不住提他。
墨蝉没有说话,也没有安慰,而是静静的,表现的很是理智。
“方才凌师兄说的那些话,你别放在心上,他就是那个样子,不会考虑太多,反正他不怎么来,你放心吧。”墨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