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蝉差点摔倒,她惊叫一声。
杨汉亭轻声道:“你求饶吗?不然我不放你。”墨蝉的脸渐渐红了,她求道:“快放开我,不然我客气了。”
杨汉亭见她不知道厉害,止了笑,松手放开了她。
杨汉亭有些不高兴的坐了下来,拿起茶壶想要倒茶喝,墨蝉走到他身后,伸手拿起茶杯,向他脸上一泼,闷“哼”一声,自己先去睡觉了,杨汉亭抹了一把脸,他起身走到床边,侧躺在墨蝉身旁。
墨蝉不想和躺在一起,挣扎着要起来,杨汉亭见她走下了床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一用力,又把她拉进了怀里,先是解开了自己的腰带,随手往地上一丢,然后把墨蝉按到床上,他去亲墨蝉的脖子,墨蝉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,心里很是害怕。
她感觉他好是热情,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热情,自己都无法招架了。
墨蝉想要推开他,可是她怎么用力,杨汉亭只顾着吃自己的糖,而且越吃越甜,完事了,最后还要一口吐掉,装作一脸无事。
什么凌雨之,其实就是他用来吃糖时的借口。
只是,他也不是每次吃糖都用这个借口,多数时候他是有其他借口的,只不过每一次都是弄的山花烂漫就是了。
第二天,杨汉亭坐在清风亭,同时,笠仙儿和曲中亭都在,杨汉亭说自己杀了羊愁怀,实属不该,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叹悔,而是小心羊素衣和袭凡,不要让他们有可乘之机,伤害到任何人。
曲中亭也说,他们两个确实是穷凶极恶了,不得不妨。
笠仙儿没有多说什么,决定一切任凭他们二人处理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