凰羽闻言,不由得破涕为笑道:“我那算得上什么炙手可热的人物,不过是为义王你守好家业的管家罢了!”
“凰羽,你瘦了,这两年来,辛苦了!”
面对屈心赤突然间的正色,凰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,随即摇了摇头,报之以微笑道:“为义王尽一些分内之事,是应该的!”
两人相交甚久,彼此之间亦是极为了解和熟悉,屈心赤便不再拘泥于客套,随即道:“方才去书房见一片黑暗,所以才寻到你闺房来了,怎么不在书房等我?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”
“算不得难言之隐吧!一切都是为了小心行事,义王你知道的,如今你可是大权在握的一番诸侯,没有陛下的召见擅自来帝都,若是被有心人知道,难免会带来不小的麻烦,而且虽然我自认府中的人没什么问题,但我这房间所在之处周围相对而言僻静些,为了以防万一,这里疑是最好的叙话之所!”
点了点头,屈心赤不由赞道:“你这小心谨慎的作风,相比从前,有过之而不及啊!”
“没办法,职责所在,不得不如此啊!”
“父皇和舅舅,他们都还好吧!”
凰羽闻言,不由心中一紧,但依旧古井不波道:“他们都还好,只是想你想的紧!”
“我对他们,也甚是想念啊,不知父皇的病情现在如何了?”
“陛下自从得到阁老的救治后,虽然体内的毒素大部分得到了清除,但依然有些残留,这两年来,一直都需要服用汤药来祛除体内残留的毒素,也是为了好生地静养,所以方才去往了郢都城。”以屈心赤的聪明睿智,凰羽担心过多地谈论楚礼渊的事情以致于暴露楚礼渊驾崩的真相,随即转移话题道:“义王,不知在阴阳潭的这两年,你体内的隐疾怎么样了?”
屈心赤倒是极为坦然道:“借助阴阳潭的特殊环境,倒是暂时能够将其压制的住!”
凰羽闻言,不由得面露喜色道:“那就好!也正好为我们寻找根治之法争取时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