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西族长见状,随即道:“纣小姐,依我之间,这几日我们不是要与赤心商会对接物质的事情嘛,届时我们也可以利用空置的马车将屈公子运往蓉城,如此这般的话,也不用你们背着他让他承受妄的颠簸了!”眼下这般算是最好的安排了,于是纣妙菱点了点头,就此决定先休息一晚再见机行事,为防不测,她修书一封,连夜让夜羽趁着黑夜向东飞去......
此刻帝都郊外的虎贲军军营中,楚义文义愤填膺地摔掷着桌上的杯盏,今日下午来到虎贲军军营之时,隐隐感觉到了一丝极不寻常的气息,他虽然不曾带过兵,但自从楚义征接任禁军的统帅之职后,这两年来他时不时受到楚义征的指点,对于军队也多少有了些了解。
初入虎贲军军营感受到的不寻常气息,正是他发现了虎贲军似乎已经在整军备战了,对于一支没有收到旨意的军队而已,这不得不引起他的怀疑,当他要求见主帅刘将军的时候,副统领谢飞却称刘将军回家探亲去了,即便拿出虎符,谢飞也谎称刘将军不在,他法做主,借口等刘将军回来之后才能执行军令将楚义文安排进了营帐暂歇,如此就般堂而皇之地将楚义文软禁了起来,是以楚义文才这般恼羞成怒。
当虎贲营的消息传到楚义心耳中的时候,楚义心、夏衍晤不禁深深为之震惊,楚义心深深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:“左相,根据开单王和李狩传来的消息,加上楚义道和凌炙天胆敢囚禁刘将军的所作所为,我以为,这足以证明楚义道有着欲行篡逆之道的计划了!”
即便是见惯了朝中风风雨雨的夏衍晤,此刻从楚义心口中听到这番话,也不禁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,楚义心能够做出这样的判断,他又何尝不是呢,但是,有一点他始终是想不通,随即道:“殿下,我总觉得的这其中必有隐情!”
楚义心皱眉道:“左相何出此言?”
“殿下,你试想,若二皇子当真谋朝篡位,他的倚仗是什么?难道仅仅靠凌炙天手下的那些兵马吗?须知一旦他们手下的兵马临时反水,亦或是对帝都久攻不下,一旦勤王大军到来,他们将死葬身之地!而且,即便是他们率军强行占领了帝都,登上了大楚帝国皇位,那又如何?得位不正的他,未来所面临的,不仅是大楚帝国数文臣武将的攻讦,更有着诸如殿下等诸位实权王爷的重重压力,到那个时候,甚至......甚至殿下也可以向天下发布二皇子殿下的罪状,自立为大楚帝国皇帝,统领勤王之兵讨伐于他......”
“是啊!左相之言,句句在理!”齐映月也不由得点了点头道:“殿下,我以为,除非是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促使他不得不兵行险着,否则,他断然不会这般的铤而走险,毕竟,他在帝都苦心经营这么多年,如此莽撞的行动实在是不像他的风格!而且,陛下的三年之约即将到来,届时将会选择您或者他成为继任者的决定也是尚未可知,这......太诡异了!”
“孙兴传信说我们的驻军周围已经出现了为数众多的探子,显然他们已是在时刻防备着我们了,眼下我北域七军的主力远在北域,帝都远郊不过万人,但凌炙天却能在短时间之内陆陆续续调来十数万大军,我虽然不想和他开战,但若是真到了那一步,我的选择只有两个,示弱求和,或者,只能是为父皇护驾而被迫与之兵戎相见!依二位之间,我当如何抉择?”
摇了摇头,齐映月道:“殿下,二皇子或许会接受三皇子、四皇子等人的求和,但对于你,肯定是不存在的!”
“那齐先生你的意思是先发制人?”
齐映月再次摇了摇头道:“我们出师名,先发制人肯定不行,否则我们反而会授之以柄,让他们可以借口将我们视为叛逆,到时候反而能够名正言顺的剿灭我们!”
楚义心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道: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那我们岂不是成了楚义道和凌炙天粘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了,若是当真到了那个时候,我们反倒成为了他楚义道的阶下之囚!”
沉默良久的夏衍晤突然道:“殿下,如今之际,我有稳险二策,就看殿下如何选择了!”
“左相请直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