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双唇即触之时,顾元歌却忽然猛地坐直了身子,从他腿上站起身来。
“?”夜渊湛十分茫然。
顾元歌走到书案前坐下,侧过脸看向他,笑得犹如恶作剧成功的孩子,“时辰不早了,陛下若是想要早些能够入睡的话,脑子里还是莫要想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正直得仿佛方才主动的人不是她。
“……”
夜渊湛额头上青筋冒起,被气笑了,隔空狠狠地点点她,语气优雅,“千万别有下次。”
否则让她吃不了兜着走。
顾元歌回之一笑,十分的肆无忌惮。
两人一个用膳一个批阅奏折,气氛极和谐。
有了帮手,趁着天色烛火燃尽之前,总算是将书案上的这一堆解决了。
顾元歌揉了揉因长时间拿笔而隐隐作痛的手指,吐槽道:“这种感觉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”
在现代高考时也是如此,几乎整天每时每刻都扑在书桌上,不是在刷试卷便是在做题,拿笔的手指都起了一层薄薄的茧。时隔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这么长时间的办公,若不是练过毛笔字,那字一定成了鬼画符。
夜渊湛从她面前拿过被她批阅后的奏折,待看清上面的批注后怔了一瞬,“你的字迹……”
只见上面的批注笔锋走势凌厉,充满了肃杀之气,全然不似女子,更令人惊讶的是,这字迹跟他的一模一样,几乎可以以假乱真,若不是清楚不是出自自己的手,他都会误认为是自己所写。
“你曾模仿过我的字迹?”夜渊湛抬眸看向她,问道。
“……是曾模仿过。”顾元歌没好意思告诉他是当初想要同他和离,试图伪造和离书而私底下偷偷练过。
她轻咳一声,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,“以前闲来无事学来的,很像对吧?没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场。”